“终于轮到我了!”
喜悦之意溢于言表。
余崖做梦都没敢想过,他会在二十岁生日当天赶上穿越潮流。
他本以为自己的脸已经花光了此生所有运气,不会再有其他好事了。
没想到,穿越年年有,今年到我家。迎娶白富美,出任CEO走上人生巅峰的场景,仿佛就在他伸手就能碰到的将来。
依据前人总结的经验,他照例走了一遍流程。
他先是以为自己喝麻了出现幻觉,确认不是之后又半紧张半期待的熟络这个世界。
现在,他走到了穿越第一天的最后一个关卡,带着侥幸的心理照镜子。
铜镜里倒映着一个剑眉星目,面如刀削,身形颀长的古装男子。尤其是他那对眼睛,顾盼之间隐隐生辉。
一米八五,长相彦祖。
但他知道这不是他。
真正的他比这还要更帅一些,仅次于各位读者老爷。
“真是幸运!”
穿越这件事,余崖属于只听过没碰到过的典型。但他知道另一个众所周知的定理—每个穿越者都会获得一个与众不同的外挂。
他好整以暇的等候着外挂来临的同时,不忘花心思审视一下当下的处境。
这副身体姓余,单名一个崖字,正好和他重名,倒也省却了更名易姓的烦恼。
而当下是大晋朝,天册二十六年。
政治清明,商业繁荣,律法森严,百姓安居乐业。
为了限制修行者以及妖魔作乱,天册皇帝亲设监察司,笼络了一批修行者为朝廷所用,专门负责缉拿、审判那些为非作歹的修行者以及妖魔。
客观来说,这勉强算是一个太平盛世。
不巧的是,余崖正好能接触到不太平的那一方面。
他是监察司京城总部的一名从六品判官,专门负责审判被缉拿的修行者,妖魔。
老实讲,监察司绝对是大晋朝投胎率最高的部门。
鲁迅曾经说过:每个人都有过去,哪怕是一个杀手,也有小学同学。
那些被缉拿的修行者无疑也有几位以命相托的好友,尽管监察司身受天恩,他们不敢明着打击报复。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暗杀投毒都只能说是小手段。
简单来说,这份工作容易得罪狠人。
单就余崖这两个月来的所见所闻,就足以称得上骇人。
短短两个月之内,监察司就损失了足足十六名判官,失踪,碎尸,毒杀,染病,结局都十分负能量。
而大晋朝也只能尽量为你报仇。毕竟大晋朝实在太大了,南北六千里,东西八千里,放到前世的蓝星,也称得上国土辽阔。
前身是个父母双亡的孤儿,打小吃百家饭长大,修行天赋更谈不上卓越。若不是为了监察司那张书院举荐信,他也不会来干这份活计。
“这份工作太危险。”
余崖喃喃自语,心里已经有了打算。等外挂来了之后,他就换一份工作。要是能朝九晚五,周末双休,那就更完美了。
至于修行?
修行哪有外挂好使啊!都穿越者了,何必遭那份罪。
意想之间,一道人声响起。
“余判官,二十七号犯人已被带到!”
先是一道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声音传来,随后才走来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男子,煞白的死人脸上有道猩红狰狞的刀疤,令人过目不忘。
此人叫陈河,监察司大牢的看守,之前是一名判官,数年前遭到打击报复,一家十几口死得整整齐齐,他脸上那道刀疤就是当晚留下的。
“知道了。”
余崖随口答了一嘴,循着记忆朝审判室走去。这是前身下的命令,得知主角要来到这个世界,他在下令之后贡献了一具躯壳。
花岗岩铸就的审判室里光线惨淡,连带着空气都冷了三分,眼下正好又是冬日,余崖不禁打了个寒颤。
昏暗的光线里,二十七号犯人被两个强壮的狱卒摁在地上,他强撑起头颅,眼里凶光毕露。
这架势,一看就是穷凶极恶的罪犯。
余崖心里嘀咕一句,顺手紧了紧衣领,随手抄起红木桌上的卷宗。
怎一个丧尽天良能够形容!
这个叫周三的修行者,在古柳镇霍霍了好几个正值豆蔻的小姑娘。
“拖出去。上狗头铡!”
他心头没由来地燃起一股怒火,将卷宗合上,不忍再看具体内容。
两个膀大腰圆的狱卒习以为常,甚至都没吱一声,就拖着周三往隔壁的行形屋走去。
周三倒也是个汉子,死到临头依然镇定自若。
只听得隔壁“唰”的一声,铡起,铡落。
谁也没能看到,一缕乳白色烟雾,从刑场飘进屋内,落到余崖身上,
他突然有种浑身舒泰的感觉,紧接着精神一阵恍惚。
眼前薄雾缭绕,隐约能看到一栋气势恢宏的大殿,大殿里忽地飞出一张古朴泛黄的羊皮纸。
定睛一看,羊皮纸上龙飞凤舞的写着一派小字——《正义笔记》!
羊皮纸倒旋而飞,诡异的散发出五颜六色的光,活像一直翩翩起舞的蝴蝶,令人目眩神迷。
在余崖瞠目结舌的目光中,羊皮纸没入了他的右手手心,留下了一个若隐若现的淡金色“判”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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