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田这样解释道。
一再表示与山上的老田没有任何瓜葛。
他躲躲闪闪的眼神,越发暴露了他內心的不安。
再谈下去,己没什么意思,赵虎便示身告辞了。
老田头把他送到村口,望着赵虎远去的背影,显得心神不宁。
他想:这事也太蹊跷了,我己经离开双羊山多年了,咋还有人来访问我?
莫非那个人出事了?
便决定近期到双羊山去一趟,看看那个人的生活状况,好几年不见他,挺关心他的。
没想到,下午,他便被逮捕了。
两个公差直接踹门而入,拿出绳索,不由分说,把他捆上就带走了。
一直把他带到县衙后堂,那里早有两个人正在等他,一个是县里的父母官白县令,另外一个是个年轻人。
年轻人似曾相识,仔细一想,老田记起来了,正是刚才去他家访问的那个。
他脑袋嗡地一声,感觉到今天的事有些严重。
看到他惊慌失措的样子,老白笑咪咪的,示意捕差给他松绑,可以坐下来谈。
这个白县令可不简单,他办事圆滑,是官场老油条了。
由于辖区内土匪遍布,形势复杂,县上的那点力量,根本不足于和土匪抗衡。
为了生存,白县令在困境中委屈求全,处处迎合土匪,才勉强存活下来。
在和土匪的长期共外中,双方互相利用,配合默契,土匪们一般不到县城周边掠抢。
周边只要不出大的治安事件,白县令都是睁只眼,闭只眼,从不多管闲事。
今天没事,正在书房看书,师爷说外面有一个青年人来访。
初时他没在意,直到赵虎拿出腰牌,他才知道皇上身边的人来了。
赵虎的要求他哪敢怠慢,当即派人到半坡把老田锁拿了过来。
这老田也饱经事故,为了避免皮肉之苦,赵虎问什么他说什么。
赵虎要他把自己在山上为匪,以及认识老田的事讲一遍。
他吓傻了,以为自己的事完全被赵虎掌握了,为了立功赎罪,便把自己为匪的情况,说了一遍。
赵虎听后大吃一惊,想不到从老田嘴里审出这么个情况。
这肯定是意想不到的收获。
到底是咋回事?叫赵虎如此激动?
听听老田的讲述吧。
原来,这个老田是双羊山的一个惯匪,青年时便进山了,由于体恪较好,可以执行难度大的任务,很受头领们的喜爱。
那时山上的大掌柜,还是张凡的父亲张大炮。
一天,山上得到一个信息,山下的一个大户,家里出了变故,这几天防守松懈,正是攻打的好机会。
这个大户很有钱,他们攻打了几次,都没拿下。
听说机会来了,张大炮来了精神,点了几百精壮喽啰,亲自带着下山去了。
谁知这是个圈套。
他们刚到村口,周围伏兵四起,一向软弱不堪的家丁,变得异常凶猛强悍。
事后知道,这那儿是家丁,都是由训练有素的士兵装扮的。且人数众多,把他们团团包围了。
其中一个神箭手,见一个人在马上摇旗呐喊,很有号令力,知道他是匪首。
便一箭射去,正中额部,张大炮登时翻身落马。
而一个大个子士兵,则用大刀砍伤了老田左臂。
他的仁兄弟一看不好,忙脱掉衣服,给他包住了伤口,及时止住了血,并掩护他撤走。
这次下山,双羊山土匪损失惨重,小喽啰丟失了三十多人,象老田这样受伤的,更是不计其数。
大掌柜的由于受伤太重,归山不久,就一命呜呼。
从此山上开始了张凡掌管的时代。
在山上郎中的精心照料下,老田虽失去了一条胳膊,却奇迹般地活了下来。
由于在那次血战中丟了一条胳膊,他成了山上的有功之臣,各方面都得到了来自山上的照顾。
几年他换了好几个职业,喂马,下山搞交易,反正都很好。
一天,他的一个远房亲戚老贺找到他,让他收拾一下自己的东西,准备换地方。
这个老贺即是他亲戚,又是他上司,专门管理他们这一批受伤的有功人员。
由于是亲戚关系,每次有好差使,总少不了他老田。
所以这次亲戚给他调换脚色,他十分欢喜。
反正他每一次调换,都往好的方向发展。
他这次甚至想,是不是要让他做个某项目的小头目。
“是什么好差事了,表侄。”
“是这样,表叔,你在仓库里虽不累,但天天点卯,还要起早,也挺累的。我今天绐你安排一个轻松的差使。”
“那好啊,”老田对表侄充满了感激,“哪天老叔好好灌你一壶,表侄,给叔安排的啥差使啊?”
“龙尾的那个山洞你知道吗?”
“知道,里面还有个山洞,我在洞里捡到过不少东西。”
“以后那个山洞去不了啦,被封闭了。”
“山洞被封闭了?”
“是山洞外面的小石屋封了,小石屋一封,里面的山洞自然进不去了。”
“为什么封?”
“关押犯人。”
“谁那么倒霉,被关那儿?”老田问。
“这个你别问,其实我也不知道关的谁,是大掌柜的领人干的,这是个秘密。”
他告诉老田,这个活其实很筒单,就是按一定的时间,给小石屋送物质。
从此,老田就开始了另一种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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