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含糊不清的答道,赶了三天路才正经吃这么一顿饭,想想那一路上的白水就馒头就连眼前的水煮白菜都变得分外美味可口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二楼雅间的位置突然传来激烈的打斗声,望着楼板上纷纷扬扬飘下的灰尘,我慌忙用手护住面前的水煮白菜。
乌子恺的眉头皱了皱,抓起手边的剑。
就在这时候,楼上的响动突然消失了,在众人的惊叹声中,从楼上飘然而下一道白色的身影,众人惊叹的不只是他那俊逸的身姿,更为他那绝世的容颜。
玉箫在手,如清风入林,那是司徒云深。
“公子,找您的银子~!”楼上传来店小二急急的呼唤。
司徒云深温柔的眸子从乌子恺和我身上扫过,唇角轻扯,“就当是我请这两位朋友的吧。”
说话间,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而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起身来,直到乌子恺重重的握上我的手,我这才回过神来,像泄了气的皮球般坐在椅子上,口中呐呐的说道,“松下问童子,言师采药去。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司徒云深,是像冬日暖阳一般的人儿,让人不知不觉的想去跟随,仰望。
乌子恺的眼眸陡然变得冰寒,握着我的力道也加重了几分,“为他而作的诗么?”
“呃?”我愣了一下,从他手中救下被捏的通红的左手,抱怨的看着他。我又不是猪爪,捏这么用力干什么。
“松下问童子,言师采药去。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果然好诗,言语虽通俗,却声情并茂,字字珠玑。”邻桌一位身着蓝衣的男子缓缓的我坐的方向走来,“在下邵可,仰慕姑娘才思,故而冒昧打扰。
“呃。。。。。。没关系的,一起坐下来喝茶吧。”
抬头望见一个有些文弱且书生气十足的男子,唇边淡淡的微笑让人心生好感,于是天性里的随意又散漫了出来,我也勾唇一笑,做了个请的姿势。
蓝衣男子愣了一下,似乎是有些诧异于我的洒脱,但随即了然的一笑,大大方方的坐了下来。
“未请教姑娘姓名?”
“卫潇潇。”
“姑娘可是逐郡人士?”
“不,我也是和朋友刚刚来到这里。”
“方才听姑娘咏诗,才思敏捷,但不知姑娘师从何人?
“呃。。教过我的老师可真是不少。”我苦恼的想着,从幼儿园到大学毕业,不说五十也有二十了吧。。。难道要一一念给他听?所以我接着说道,“真的很多,我都有些数不过来了。”
“呵呵。”耳边传来邵可低沉的笑声,“姑娘还真是个有趣的人呢。”
于是我充分发挥在单位喝茶水聊天的能力和邵可从天文地理胡邹到五行八卦,从百态民生讲到人生哲学。我向来是个不认生的人,和乌子恺这个闷葫芦在一起我又实在找不到什么有趣的话题,于是就由着性子与邵可一聊再聊。
直到。。。。。。我口干的又咕嘟咕嘟喝完一大杯茶水,眼睛瞥了一下门外的天空,天~!竟然到黄昏了。
我这才注意到在我身边脸已经黑成锅底灰的某人,惊讶的问道,“乌子恺,你不说有事情要办吗?怎么还没走?”
见乌子恺半天没有回声,我小心的咽了咽口水,艰难的问道,“还是。。。你已经办完事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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